釣魚會上癮嗎?
網(wǎng)友解答: 其實什么做的多了,就會成為一種習慣,對于我來說就是這樣。作為一個生活領域的創(chuàng)作者,我本人很喜歡到戶外去活動,主要就是兩項,其一就是走路,其二就是釣魚,我覺得不僅有癮,而且癮極
其實什么做的多了,就會成為一種習慣,對于我來說就是這樣。作為一個生活領域的創(chuàng)作者,我本人很喜歡到戶外去活動,主要就是兩項,其一就是走路,其二就是釣魚,我覺得不僅有癮,而且癮極大!
剛開始走路是為了減肥,后來確實也很成功,減掉了30多斤,自己也很有成就感,沒想到后來竟然愛上了這項運動。放了假只要有人召集去走路,我基本上都是響應者,當然我們都是那種有探險性質的徒步,基本上周邊200公里好玩的地方都跑遍了。
再來說下釣魚,這應該是一動一靜中的一靜了,對此我更是癡迷不已。因為與走路要同伴相比,釣魚我自己一個人就能去,除了欣賞祖國的大好河山以外,還能夠呼吸到鄉(xiāng)間清新的空氣,釣魚的技術提高后,每次都是收獲滿滿,把魚分給親戚朋友時自己也很滿足。
網(wǎng)友解答:關于上不上癮,我用自己的一個親身經(jīng)歷來告訴你。通俗的來說,我還真有一位大徒弟,或者說是我把他引上釣魚這條溜光大道的,他就是老曹,之所以叫他老曹是因為他年紀大我一兩歲的樣子。我們是因為工作的關系認識,他知道我好釣魚,就帶我去一個關系塘去釣魚,那時我屬于那種癮大技術差的那種,裝備也是剛入門,我們去的是他老相好的一個草魚養(yǎng)殖塘,去了人家主人一看我這簡易的裝備就說我們技術不咋地,因為以前有來過的朋友,人家長槍短炮的那家伙事兒多全。我呢,就簡單的一個短包,里面戳幾根魚竿,帶著馬扎上陣。那時候老曹并不喜歡釣魚,他是沖著主人家的酒去的,把我安頓下,他就去人家家里做菜了。我這里釣魚心切就下了鉤了,米鉤、野戰(zhàn)藍鯽和瘋釣鯽一摻和,就拉餌開釣了。雖然是草魚塘,居然讓我下去鉤就連中了幾條兩扎長的噘嘴。大小不說,有魚吃鉤就行,結果拉了幾條噘嘴后可就??诹?,我正納悶呢,抬頭一瞧,我的漂子斜著走開了,這漂向肯定是吃死口了。我這里慌忙的提桿,我的媽呀,咕隆一聲一個大水花,中了條草魚,我就急忙使勁往回拽,瞬間魚竿就變成彎弓射大雕的樣子,緊接著就嘣的一聲彈弓了,連漂帶線纏在了后面的樹上,旁邊有會釣魚的看客指點我,釣大魚你得首先穩(wěn)住桿,哪怕抱住桿,抬起六十度以上不動呢,也不能死啦硬拽,還有我的線組也小,得換大號的。餌料直接用玉米粒就可以,面食不好用。這樣我才釣上了一條草魚。期間老曹過來了,拿了我一根破桿,隨便栓上線組,魚漂也沒調,掛上蚯蚓就扔了下去,等了一會兒功夫,他就問我,他的漂子一會兒下沉一會兒上來,到處跑是不是魚吃鉤了,該不該提?我本來不相信他中魚的,他這么一說,我放下桿子過來一瞧,我的媽呀,這是魚吃鉤吐不出來了,拽的魚漂到處跑呢,抓緊讓他提桿。只見老曹輕輕的揚起了桿子,那情形好像害怕驚嚇到水底的魚兒一樣,等到線繃直了,水下的魚兒才開始發(fā)力,我詫異的同時在他的示意下接過桿子,感情他一點都不會,害怕魚跑了。我就學著別人說的樣子,揚起桿,抱著桿子任魚兒在水里掙扎,累的出了身汗,費了好大勁才把這條三勁來沉的草魚溜反治到岸上。然后老曹就提著這魚,叫著我去塘主家喝酒吃飯了,不醉不歸的那種,酒桌上我有心去釣魚,看到他喝的那么歡,只好陪他一醉方休了。再后來的日子,我依舊釣我的魚,他依舊喝他的酒。過了大約半年吧,我身體小恙,去周村看醫(yī)生,老曹又跟來了,據(jù)說胃不好,順便搭車和我一起去看病。結果上午檢查完比較順利我們往回趕。路上他就說:醫(yī)生說他的胃寒,拿了些藥,醫(yī)生建議他多休息多曬太陽,盡量別生氣。我無意間說了句下午領你去釣魚吧,他才突然想起:釣魚修身養(yǎng)性,又能曬太陽,還能穩(wěn)定情緒,對身體大大的有好處呢。于是我?guī)е?,直接殺到了臺子南辛水庫。那時水庫還沒放大水,里面的鯽魚特別多,我就帶他去了那里。他啥裝備也沒有,就全用我的。我給他拴好線組,掛蚯蚓調水平釣一目,窩子里灑把小米,叮囑他漂動就提。我兩距離四五米,坐著馬扎,曬著太陽邊拉邊釣,那天運氣特別好,接連不斷的上魚,老曹還中了條斤數(shù)沉的小黑魚,樂的老曹直接合不攏嘴,一直奮戰(zhàn)到夕陽西下看不清漂了,我們才戀戀不舍的往家趕。雖然弄了一身泥,提著一兜魚,那種自豪感油然而生。從這以后,老曹就上道了,見面我們就討論釣魚的技巧,加入了我們?yōu)I州釣魚網(wǎng),沒事自己扒論壇學習,休息的時候我們就到處找野溝野河過癮,度過了一段難忘的約釣日子。后來我們一起研究買裝備,升級配置,逐步向黑坑發(fā)展。只是后來因為工作變動,我們的接觸就越來越少了,好多時候因為時間關系也約不到一個時間段,就漸漸疏遠了?,F(xiàn)在老曹釣魚的次數(shù)應該越來越少了吧,生活的壓力大,也不大見他釣魚了,有時候偶然碰面居然不知從何說起了,時呼?命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