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時,你是否會想起某個人?有沒有想拿起手機發(fā)條微信給她/他?
網友解答: 深夜,在咖啡繚繞的氤氳里,我會偶然想起高中時的她。我坐在她的后排。每天要越過她的溜肩細頸扎著小辮的頭去看黑板上的字。漸漸的她的溜肩細頸小辮子就成了我眼睛里的風景。她很瘦,白皙
深夜,在咖啡繚繞的氤氳里,我會偶然想起高中時的她。
我坐在她的后排。每天要越過她的溜肩細頸扎著小辮的頭去看黑板上的字。漸漸的她的溜肩細頸小辮子就成了我眼睛里的風景。
她很瘦,白皙的皮膚下甚至可以看到耳廓上青色的血管。細而長的頸項,會讓你聯想起天鵝的長頸。我屬于比較木訥的那一類。盯著什么看,就會聚精會神,心無旁鶩。。有幾次被講臺上的老師喝斥叫醒,惹得全班哄堂大笑。我卻不知道他們笑的什么。
從了解她背景家世的同學口中,斷斷續(xù)續(xù)知道她父親被打成走資派,生病死在關他的牛棚里。她媽媽也被停職在家,來到我們這個偏遠的縣城,接受改造。
如此的不堪,難怪她很少講話。偶爾發(fā)言,聲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。
有過幾次被老師斷喝的笑話后,她似乎感覺到我對她的注意。有時,她會突然間用纖細的手指去理耳朵上的發(fā)絲。我可以確切感到某種暗示。我便情不自禁地用嘴對她的頭發(fā)吹,她仰起頭,搖擺小辮,無聲地抗議我的惡作劇。如此來來去去,就成了我和她才懂得的不用語言的交流。
她的數學極好,成績始終排年級第一我同她正相反,語文是年級霸主。不過,在那個讀書無用的年代,她和我也不會拿學習成績來炫耀,別人也不會因為學習成績而高看你一眼。
但是有一次例外,期中考試前的幾天她突然從后背傳給我 一張紙條。打開看,“幫我寫篇作文”。老師已經明確了期中語文考試任選一篇記敘文或議論文,題目自擬。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樣求我的原因,只是覺得我應義不容辭。當天我就寫了一篇議論文,胡扯了一通天下大事,熱血青春。晚上,趁教室無人,悄悄夾在她書桌里的語文書里。結果,那一年期中考試,她的作文得了全年級最高分。她什么也沒說,我也不問。只是之后,她神秘地消失了幾天?;貋砗蟮囊惶?,她塞給我一張紙條,說,我跟媽媽回省城取我爸爸的骨灰盒。我向爸爸匯報學習成績。我知道作文不是我寫的。只是我不想讓爸爸不高興。謝謝你!我看后心里明白了什么,從來沒有過的甜甜的幸福的感覺。
日子飛快的過去。一天,她又傳給我一張紙條。上書,“今晚到我家來,我媽媽要見你?!笔裁垂??我驚愕了??粗男∞p停止了搖擺,一副不容拒絕的神態(tài)。
晚上,我去了她在縣上干部大院的家第一次面對她的母親。她媽媽同她的相似度百分之九十。瘦高,白皙,文靜。只是多了母親的慈祥和溫柔。
她給我端了一杯咖啡。我生平第一回接觸這東西,有點手足無措??嗫嗟南阆愕奈兜揽踢M了心里。
“小薇在家里總提起你,說你對她很關心,在學習上給了她許多幫助?!彼龐寢層檬謽藴蕰r普通話和娓娓動聽的嗓音說,“我們就要回省城了,恐怕以后也不會有回來的機會。今天,是小薇邀請你來家里坐坐。當面感謝你?!?/p>
我一下子明白了這個晚上是我和她的最后相處。明白了這個晚上的意義。盡管我和她基本上只是在紙條上交流,我對她的印象最深的不過就是溜肩細頸小辮子。但是,我知道我不會忘記她。她在我的心里開辟了一塊荒地,只有她在那里長著。
臨別,她媽媽抱出一個紙箱,說:“這里面都是些文學書籍。小薇說你的文章寫的很好,這些書對你會有用”。
回到我家,打開紙箱,全是我不曾見見到過的世界名著。當然,這也是后來我才知道的,那些如雷貫耳的文豪的名字和著作。
第二天,她就同她媽媽離開了縣城。就像她們悄無聲息得來,走得也是悄無聲息。至少,在她同我之間是這樣。
那個文化禁錮的年代,某種離別就是永遠不見。且不會有任何生怕出格的舉動。不會有書信在兩個高中生之間郵寄。
只是我從那個晚始,知道了咖啡的苦澀,恰如我同她的故事。
現在,我和她都到了風燭殘年,偶然然想起她,永遠是溜肩細頸小辮的樣子。
網友解答:午夜,一個人的時候,容易觸碰那個因愛而留下的傷痕,當天邊的思念化作隱隱的憂郁,你會不會走進我的夢里,撫慰我的傷悲,歲月的風塵帶走了最初的浪漫,我一個人,靜靜的懷念,淡淡的憂傷…寂寥的深夜,給思念的季節(jié)里增添了一絲荒蕪,終于忍不住給你發(fā)了一條微信:“你,在遠方還好嗎?”
時間走的很緩慢,凌晨三點半,腦海里閃現的都是你的畫面,你的笑顏如花,你哀嘆從容,你優(yōu)雅知性,你的點點滴滴!我想,我會是一只候鳥,我會一直盤旋在那片屬于我們的天空守候著那份真愛!!